”许一旬站在一旁,累得满头大汗。
“待到红日灼目之时,自见分晓。”
大约一个时辰后,雾气散去。娄简撑开红伞罩在头骨上,囟门伤口泛着淡淡血色:“囟门钝伤成骨芒刺状,断损之处有血荫,是生前伤。”
“也就是说,钝伤在前,掐痕在后!”许一旬摸着下颚道,“定是这样的!若她是被掐死的,那囟门上的伤便是死后伤了。”
“如此说来,苦主的死因就在头上。果真是凶杀,瞧这伤口的模样,凶器是棍子一类的东西。”夏惊秋道。
“这什么仇什么怨啊。打了一棍不算,还要把人掐成这样!”许一旬掐着脖子自顾自地嘲讽道。
娄简看着头骨出神,像是有别的主意。
“你在想什么?”夏惊秋看着出神的娄简问。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要说奇怪的地方嘛………一个富家小姐,从哪儿结识与他有深仇大恨的男子?”夏惊秋捶着眉心,“不行,既然是凶杀,我得速速呈报县令,让他出面调和,与牛首县共办此案。”
说干就干,他刚起身想走,脚下便传来小狸奴的叫声。
二五在竹篓之中睡了一夜,眼下正是活络的时候。它前肢伸展,顺着夏惊秋的臂膀爬了上去,用粉嫩的小耳蹭着他的脸颊。
许一旬调侃:“奇了怪了,这狸奴竟然会喜欢你。”
夏惊秋也觉得奇怪,狸奴睡醒不寻主人,反倒找起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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