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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县令好久不见,您越发精神了。”娄简赔笑,拱手作揖,将腰弯得更低了些,与官吏打交道,场面上总是要客套几番的。
隐约间,娄简总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他顺着寒意看去,那名陌生的官吏正打量着自己。
“你就是娄简?”男子语气不屑。
说得好听是眼中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说得难听些就是目中无人。
陈之初上前调和:“这位是七日前新上任的主簿,夏惊秋,夏主簿。”陈之初满脸带笑,大冬天的,额头汗珠密布,不敢瞧向那位夏主簿。
他冲着娄简使了个眼色,袖口里伸出一只手来,左右小幅摆了几下。
娄简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眼力见还是有的。t
县令怕主簿倒是个新鲜事,转念一想,这位夏小郎君应该是个来头不小的大人物。
多半是有了什么错处,或是得罪了什么人,被贬到了江河县这种破落地方。
只是可怜了陈县令,年过半百还要遭罪。这样的下属打不得骂不得,得哄着,又不能哄得太过,被上头的人知道。说不定夏惊秋哪日便渡完了劫,重新飞升位列仙班。到那时,不管是被人记了仇还是记了好,他老陈头都有可能保不住这身官服。
陈之初满肚子苦水写在脸上,他低声上前:“京都来的,脾气不大好,你帮个忙,价钱都好说。”
又能多讹点银子。娄简肚子里嘿嘿一笑:“这尸首多半是横死的,陈县令想要怎么了结此事?”
“前些日子闹山匪的时候,衙役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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