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才行。如果您发愁,这说明您缺了什么,有什么东西您没有成功。
“这是自显低下。相反,您若表示厌倦,那就说明低下的东西百般使您愉悦而终属徒劳。因此您要明白,我亲爱的,误解何其严重。”
于连扔了一个埃居给那个听得合不上嘴的农民。
“好,”亲王说“有风度,高贵的轻蔑,好极了!”说着,他纵马疾驰而去。于连紧紧跟上,佩服得傻瓜一般。
“啊!要是我这样,她就不会喜欢克鲁瓦泽努瓦胜过喜欢我了!”他的理智越是受到亲王那些可笑之处的冲撞,他就越是鄙视自己不能欣赏它们,因自己没有而感到不幸。他对自己的厌恶简直是无以复加了。
亲王发现他确实很忧伤。“啊,真的发愁了,我亲爱的朋友,”回到斯特拉斯堡,亲王对他说“您的钱都丢了吗,还是爱上了一个小女伶?”
俄国人模仿法国人的风尚,不过总要差五十年。现在他们刚到路易十五时代。
这种关于爱情的戏言,使于连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我何不向这个可爱的人讨个主意呢?”他忽然暗想道。
“啊,是的,我亲爱的,”他对亲王说“您看见了,我在斯特拉斯堡确实深深地爱上了,而且还遭到冷落。住在邻近城里的一个迷人的女子热恋了三天,竟把我甩了,她的变心使我痛不欲生。”
他用了假名向亲王描述了玛蒂尔德的行为和性格。
“别说完,”科克索夫说“为了让您信赖您的医生,我来把您的心里话说完。这位少妇的丈夫家财巨万,或者更可能是她属于当地最高的贵族阶层。反正是她有点足堪自豪的东西。”
于连点了点头,他再鼓不起勇气说话了。
“很好,”亲王说“这儿有三种相当苦的药,您得立即服下:
“一,每天去看您怎么称呼这位夫人?”
“德-杜布瓦夫人。”
“多怪的名字!”亲王哈哈大笑“对不起,这名字对您来说是崇高的。必须每天去看德-杜布瓦夫人;但要注意,不要在她面前显出冷淡和生气的样子。想想你们这个世纪的伟大原则吧:与人们对您的期待背道而驰。您要表现得和您一个礼拜之前有幸蒙她厚爱时一模一样。”
“啊!我当时很平静,”于连绝望地叫了起来“我以为我在怜悯她”
“飞蛾扑火必自焚,”亲王说“像世界一样古老的比喻。”
“一,您每天去看她。
“二,您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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