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话,当他接到宣布考试成绩的公报,看到这个学生的名字旁边写着198这个数目,他病例了一个礼拜,他是把这个学生看作本神学院的光荣的呀。对于这个性情严厉的人来说,唯一的安慰是把他所有的监视手段集中用在于连身上。他感到欣喜的是,他在于连身上没有发现愤怒、报复计划和气馁。
几个礼拜之后,于连接到一封信,不免打了个哆嗦;信上盖有巴黎的邮戮。“终于,”他想“德-莱纳夫人想起了她的诺言。”一个署名保尔-索莱尔的先生,自称是他的亲属,给他寄来一张五百法郎的汇票。信上还说,如果于连继读研究那些优秀的拉丁作家,并且卓有成绩,将每年寄给他一笔同样数目的钱。
“这是她,这是她的仁慈:“于连的心充满了柔情,自言自语道“她想安慰我,可是为什么没有一句有情意的话?”
这封信他弄错了,德-莱纳夫人在她的朋友德尔维夫人的指导下,已完全沉浸在深深的悔恨中了。她还时常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不寻常的人,与他相遇搅乱了她的生活,但她很注意不给他写信。
如果使用神学院的语言,我们可以承认这笔五百法郎的汇款是个奇迹,而且可以说上天是利用德-福利莱先生本人送了这份礼物给于连。
十二年前,德-福利莱神甫来到贝藏松,带的那只旅行箱小得不能再小,根据传闻,那里面装着他的全部家当。如今他是本省最富有的地主之一。在他致富的过程中,他买过一块地产的一半,另一半通过继承落入德-拉莫尔侯财手中。两个人于是大打官司。
尽管德-拉莫尔侯爵先生在巴黎地位显赫,并在宫中担任要职,还是觉得在贝藏松与一位据称可以左右省长任免的代理主教斗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他本来可以请求批准一笔赏赐,以预算允许的随便什么名义为掩盖把这场区区五万法郎的小官司让给德-福利莱神甫,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大光其火。他认为自己有理,而且理由充足!
不过,请允许我斗胆问一句:哪一个法官没有一个儿子或一个什么亲戚需要安插在某个地方呢?
为了让最盲目的人也看得清楚,德-福利莱神甫在赢得送给他的律师。德-拉莫尔先生对对方的行动感到有些震惊,并且感到他的律师软下来了,就向谢朗神甫求教,谢朗神甫建议他与彼拉先生联系。
在我们的故事发生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已持续了好几年。彼拉神甫带着他那炽烈的性格投入到这件事情中去。他不断地会见侯爵的律师,研究案情,确认侯爵的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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