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众的压力下,被迫实行宪政。但到了1823年他又解散议会,实行独栽——
“一八二三年我在塞维尔城读中学。那时我才十五岁,因为我现在才十九岁。”
“你靠什么为生?”
这句话的粗鲁无礼显然使年轻人恼怒,但他还是忍住了,说:
“家父是堂卡洛斯四世(天主保佑,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位仁慈的国王)麾下的旅长。他留给我一小块领地,就离这个村子不远,每年有一万二千里亚尔的收入。我领着三位雇工一起耕种。”
“他们对你想必是忠心耿耿的吧。顶呱呱的游击队核心。”堂勃拉斯讥笑道。
“关起来,送单人牢房!”他下完命令就走了,把犯人交给手下去处理。
过了不久,堂勃拉斯开始进午餐。
“关他六个月。”他想“看他气色还鲜不鲜朗,相貌还俊不俊雅。看他还得不得意。”
餐厅门口守着一个警察。只见他突然举起马枪,原来有一个老头子跟在端盘子的伙计后面,想进餐厅。警察把枪横在老头子胸前,不许他通过。堂勃拉斯走到门口,瞧见老头子后面站着一个姑娘,顿时把堂费南多丢到了脑后。
“太残酷了,吃饭的时间都不给我了。”他对老头子说“进来吧,说,你有什么事。”
堂勃拉斯一个劲地叮着姑娘看。从她的额头上和眼睛里,他看到了意大利画派画的圣母像上那种光彩夺目的清纯庄重的神态。堂勃拉斯没有听老头子讲话,也忘了吃饭。过了好半天他才把心神收回来。老头子只得第三次或第四次把应该释放堂费南多-德拉盖瓦的理由说了一遍。堂费南多老早就跟他女儿伊奈丝,就是在场的这个姑娘订了婚,并订于下星期日完婚。阴森可怕的警察局长听了这些话,眼睛倏地一亮,那光芒是那样诡异,叫伊奈斯,甚至他父亲都不寒而栗。
“我们一直敬畏天主。我们是老基督徒。”做父亲的继续说“我的家族很古老,似我现在家道中落。对我女儿来说,堂费南多是个很合适的对象。法国人统治时,我什么职务也没有干过;以前和以后也没有干过。”
堂勃拉斯仍然凶多吉少地不吭一声。
“我属于松勒纳德王国显古老的贵族。”老头了又说。“在革命前,”他长叹一声“要是哪个修道士胆敢不理睬我的话,我会把他的两个耳朵割下来。”
老头子说得热泪盈眶。伊奈丝显得很羞怯,她从怀中掏出一串念珠,秀美的乎痉挛地握着念珠上的十字架。堂勃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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