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客人当然都还到大赌厅那边去,里面有比“保安警”多得多的赌台——这才是个名副其实的夏日赌场。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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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拉小赌赌,输了。我不赌,坐在一张很长的吧台旁,一杯接一杯地喝香槟。我一下子感觉到特别疲累和沮丧。我又要了一杯,发觉我醉了,感觉好些了,抬头向收银处和兑换柜望过去。那后面是有钢制自锁保险箱的小房间。十三号属于昂热拉。现在,那个保险箱里放着那只信封,内有两张苏黎世银行高达一千七百八十万零五百瑞士法郎的付款收据。这是一个美好的想象,我不停地再三想象。
克劳德-特拉博向我走来。他赢了,还想赌,但是他口渴。
“我相信你非常成功。”他说。
“我真心感谢你们俩,克劳德。”
“快别讲了。比安卡-法比安的这些朋友都是十足的无赖!”
“你这样觉得吗?”我问。
他皱眉望着我,然后笑了。
“听我说,”他说“你们还想跟我再上一回‘沙利马’吗?我们想后天开到海上去。帕斯卡勒说,我应该问问你们,想不想一起来。”
“很乐意。”我说。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就说:“咱们开船去‘岩石乐园’!我请你们吃午饭。”
“好,”克劳德说“现在我又得去工作了。”他喝光他的杯子,走向一张轮盘赌台。我远远地看到昂热拉坐在另一张台子边。她向我招招手,我也向她招手。
当我们终于由特拉博夫妇送回家时,已是两点钟。我们穿上我们的晨服,坐到大窗户前的沙发上。航空母舰灯火辉煌,像过节似的,它们装饰着无数的长形花环。我对昂热拉讲,克劳德邀请了我们,后天——现在是明天了——坐游艇出去。她说:“太好了。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明晚,电视里的地方节目甚至主要节目里都将播放出咱们俩,到时候这里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咱们是怎么回事,没有人会再讲咱们的坏话、不理睬咱们或者说不该给我订货。没有人讲,这非常重要,你知道吗?”她也有点醉了“咱们的照片将出现在报纸上,摄影师们对我讲的。真好,对不对?”
“非常好。”
“咱们跳舞时,所有的人都后退了。这真是太妙了,跟你这样跳舞,只有咱们俩,罗伯特。”
“是的,妙极了。”我说,心想,我还有两条腿,这是多大的幸福啊。
“罗伯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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