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因为罪行和犯罪,一旦它们太大的话,就不再是罪行,不再是犯罪了。那好吧,那我现在就要变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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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样!我已经大体知道,我该如何着手——在此生此世留给我们的剩余时间里,一定要让昂热拉和我安然无恙。在那个米斯特拉风之夜我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您继续读下去,那您就会诅咒我,厌恶我——我没有办法反对。或者,也许您会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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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昂热拉说“今天下午怎么样?你有收获吗?”
您瞧,撒谎就此开始了。
“我去弗雷瑞斯了。去那个阿兰-达侬的女朋友那儿,他们把他从旧码头的内港里捞了上来。她告诉我,达侬已十分接近了真相,因此被枪杀了。她认识跟他一起工作过的那些人。他是一位敲诈者。他想一旦掌握了真相,就利用它来敲诈有罪者。或者将真相卖给出价最高的人。这我得告诉勃兰登伯格。要花很多钱,付给这些人。也许勃兰登伯格独自作不了主该怎么做,那他就得问董事会。无论如何我们要得到真相——虽然那是非常昂贵的真相。有关赫尔曼之死和他的所有朋友的真相。”
此时我听到树干在呻吟,跟米斯特拉风一样强烈。什么地方的屋瓦像疯狂似的啪嗒直响。这只能是那座旧别墅卡兹贝克,它在我们下面,俄罗斯王子们曾经在那里面欢庆过他们的节日。这个住宅区没有砖瓦。我感到客厅里的穿堂风很厉害。米斯特拉风看起来好像能穿透一切,包括水泥墙、金属和玻璃。
好在昂热拉太专注于我们的事,没提出更多能拆穿此事的问题。她只是问:
“你得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大早,坐头班飞机。”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我说“很快,亲爱的。”
“这次不能拖得太长,罗伯特!”
“我很快就回来。”我说,心想,这我可以保证。
“我太需要你了。”
“我也太需要你了。放心。我很快就回到你身边来。”
她侧身向前,吻挂在我脖子上的项链上的金币。我吻挂在昂热拉胸前的金币。接触到她的皮肤使我们俩都一颤。我们又一次做ài,伴着科勒-帕提的音乐,伴着米斯特拉风令世界沉沦的怒号。最后,我们紧搂着睡着了,身上盖着一条法兰绒被子。
我六点半醒来。
手表我戴在手腕上。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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