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个金发女郎的背影“一种痛苦,如此年轻,如此漂亮,如此健康,如此鲜嫩。十年后她就被吸空了:三十法郎就能弄到手,或生病,或死去。”
“您是位浪漫主义者。”我说。
他讲:“不,我不是。我只想让人类幸福,所有的人。如果我能够,我将帮助所有不幸的人。”
“您至少在帮助几位吧?”
他沉默,然后他转过头,点了点。
“尽我所能。”他低声说。
“那您可真是干错了职业,迪尔曼先生!”
“是的,”他说“不是吗?”他重复道“到目前为止,科德公司这帮人没做什么针对克莱蒙、阿贝尔和他们的工厂的事。赫尔曼银行和它的全权总代表泽贝格也没采取任何行动。旧的刁难停止了。”
“每个人都一定会这么看,好像克莱蒙和阿贝尔现在能喘口气,是因为他们下决心除掉了不听话的赫尔曼。”
“看上去想必是这样,对,”迪尔曼说“可实际不是这样。”
“为什么不是?”
“克莱蒙和阿贝尔是代表国家的,卢卡斯先生。如果他们做了此事,那您立即就可以指控法国政府犯了谋杀罪。”
“有人受政府的委托被干掉,这种事已有先例。”
“肯定。”迪尔曼说。
“总之,最高的部门选定了法国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也就是您,来尽可能保密地解决此事。我们大家都得按您要求我们的去做。是这样吧。”
“正是这样,卢卡斯先生。正如我讲过的,泰奈多斯先生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您知道,自从我接手此案,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一个人写的文章里的一处地方,我对此人尤为敬重。他是个德国人——格奥尔格-克里斯托弗-李希敦贝格。”
“那地方怎么说?”我问。
他说:“它说:‘大雨倾盆,所有的猪都进去,所有的人都变得肮脏。’这个案子,卢卡斯先生,是我遭遇到的最大的暴雨。”
27
我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坐在昂热拉身旁。我们在半夜看完电视后关掉了电视机,喝着“人头马”我把我经历的一切都讲给昂热拉听了。
“是的,”她说“我认识马赛尔,那只会讲话的鹦鹉。我到过‘岩石乐园’几回,跟朋友们一道。”
“你怎么认为?”我问“迪尔曼说的是真话吗?”
“我跟他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几乎没讲过话。”昂热拉说“但是他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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