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苒,它成了庞大的科德公司。我想,弗里瑟司长已向您解释过了,怎么干这种事——合法地干,完全合法。”
“是的。”
“好,”克斯勒说“科德公司,这家古怪的企业,您估计,它每年的赢利有多少?”
“数十亿。”我说。
“对,”克斯勒说,狡黠地笑了“您知道他们在这里缴纳多少税吗?您会笑起来:在德国分文不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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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这很容易做到。”弗里瑟说“科德把货供应给列支敦士登的客户。在那个税收绿洲里几乎不需要纳税。那里的皮包公司精确地控制着赢利。账单经过列支敦士登转到巴哈马,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税,您猜得很正确的几十亿赢利,科德公司——也就是基尔伍德——在列支敦士登和巴哈马之间清算之后,就揣入了私囊,但这回是真正的!”
“在德国,总该有办法阻止那些不纳税的公司的恶劣行径吧!”我说。
“这不行,”弗里瑟说“在这个领域内,什么都是允许的,无可指摘。但是,”他头一回抬高了声音“如果运气好,这里有我们唯一还能有所作为的地方。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证明科德公司有一点点偷税漏税,有一点点不守常规,那我们就可以破获它。为此,克斯勒长期以来一直在检查科德公司和赫尔曼银行的生意往来。”
“赫尔曼银行是怎么卷进去的呢?”
“哎呀,这您也不知道?”克斯勒说“赫尔曼银行是基尔伍德在德国的家庭银行。”
“真棒,罗伯特,真棒,是不是?”勃兰登伯格咂着嘴说。他嘴上的雪茄已经湿透了,嚼碎咬烂了。他靠回去,双手叠放在肚子上,眼睛狡黠地望着我们。他的猪眼睛目光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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