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也没有过。”拉克洛斯说“您在黛尔菲娅那儿有什么成果吗?”
我讲了昂热拉-黛尔菲娅告诉我的一切。
“没什么新鲜的。我只是想您能不怀偏见地去。”拉克洛斯说。
“这个ver和vera会是什么意思?”我问。
“不清楚。”拉克洛斯说。
“支付。嗯。可以支付。您认为支票或汇票怎么样?人们可是讲‘可以支付’和‘不可以支付’的,怎么样?”维阿拉说。
“对,”我印象深刻地说“您说得对。从戛纳能直拨杜塞尔多夫吗?”
“不行,”拉克洛斯说“只能从杜塞尔多夫直拨戛纳。德国有自拨设备,反过来还不行。您得等上几个小时。我们的电话网络有点儿不说也罢。”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我问“我现在想拜访这位伊尔德-赫尔曼。”
“那当然。”拉克洛斯说。当我随后告别时,他不友好地冷冷一笑,说:“祝您在钻石伊尔德那儿愉愉快快!”
我坐车回“庄严”酒店,从保险箱里取出了钱和密码,给古斯塔夫-勃兰登伯格拟了一封电报。电文如下:总是遇上ver和vera的说法,句号。它们有特殊意义吗?我的密码很灵活,一周中每天换新的,表面看起来总是有内容的文章。在把这份电报作为急件发出去后,我坐车前往伊尔德-赫尔曼的别墅,在那里,那个穿着白制服的仆人不放我们的车进去
于是我下车付给司机钱,跟随仆人穿过大门里的小门。我等着他打电话为我通报。
“有人来接您。”他说。俄顷,出现了一辆类似吉普车的车子。它有个凉篷,像华盖似的安装在轮子上方。司机身后有两张用螺丝固定得紧紧的椅子,他旁边有一张。那个司机同样是身穿制服,一身浅蓝色的,铜钮扣,金绶带。我们行驶在公园里。我看看表。我们果然开了五分半钟。公园里长着棕榈、松树、杉树和橄榄树,是的,就像一座森林,有时候密密丛丛,我们像是滑行在阔叶隧道里,因为古树的树枝遮住了路。我看到石条凳、小天使雕像、开裂的人像和一座大游泳池,池里面没有水。它在太阳下白闪闪的。别墅是按西班牙的殖民地风格修建的。在这里看得到鲜花怒放、精心护理的花圃。喷水器转动着,在刺眼的阳光下形成了彩虹。
一个宽宽的突出部分通向大门,突出部分由柱子支撑着,托着一座有许多鲜花和白色金属家具的平台。那个为我开车的男人把那辆奇怪的车开走了。第三个仆人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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