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两眼看看四周。“不要大惊小怪,我是严肃认真的,我会那么写的,我告诉你们为什么吧。我告诉你们我是怎么变得偏执的,我是犹太人,我想你们大多数人都知道。格林沃尔德这个名字就像犹太人,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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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我肯定自己是犹太人。杰克查利说我采用了精明的犹太律师的伎俩——当然,在我告诉他他不了解的几件事之后他收回了他讲过的话并且道了歉——嗯,不管怎么说——我要把‘老耶洛斯坦’塑造成英雄的原因是因为我的母亲。一位小个子头发灰白的犹太妇女,胖胖的,样子很像在座的马里克太太,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他实际上把“冒犯”说成了“冒失”他说话断断续续,含糊不清。他死死地抓住的酒杯不断往外溢酒,他手上的伤疤在移植的带蓝色的皮肤边沿变成了红色。
“嗯,当然,你们诸位都有母亲,可是即使我们打输了这场战争她们的命运也不会像我母亲那样惨,当然我们不会输,其实现在我们已经打赢了。瞧,德国人不只是在戏弄犹太人而已。他们在那边把我们熬制成了肥皂。他们认为我们是害虫,应当消灭掉,我们的尸体可以制成有用的东西。我不同意说我偏执,但我同意把尸体变成肥皂是好主意。在克拉科夫我有个叔叔和婶婶,他们现在已成了肥皂,但情况不同,我从未见过我的叔叔和婶婶,我小时候只见过他们用犹太文写来的信,可是我看不懂这些信。虽然我是犹太人,但是我不懂犹太文。”
仰着头看着他的那一张张的脸逐渐变得严肃和困惑了。
“我现在要讲一讲‘老耶洛斯坦’,讲讲他。瞧,当我还在学法律,在座的这位老基弗正在为吉尔德剧院写剧本,以及在座的威利还在普林斯顿的运动场上运动的时候,在整个那段时间里我们称之为正规军的那些人——海军和陆军中的那些保守的、愚蠢的崇尚军国主义的人正在各自的战斗岗位上。当然他们那么做不是为了把我的母亲从希特勒的魔掌下解救出来,跟其他人一样他们参战只是为了挣钱。问题在于,归根结底——说到最后——你怎么去挣钱?‘老耶洛斯坦’虽然也是为了挣钱,但是他在保卫我们这个富裕的、沉默的、快乐的国家。与此同时的我,我却在不断改善我那能挣钱的非军国主义的自由生活。当然那时我们认为只有傻瓜才去军队服役。挣钱少,没有成为百万富翁的前景,而且头脑和身体都不由自主。这一行不适合敏感的知识分子。所以当天下大乱,德国人开始缺肥皂并认为可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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