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号’是我命里注定的。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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涤罪所。”
“都是些什么有趣的罪,汤姆?给我们说说。”戈顿嘴里这么说,眼睛却斜盯着一大叉子烤肝。
“这些罪甚至会使你相集里那些一丝不挂的婊子都要脸红的,伯特。”基弗说,引得大家朝这位副舰长一通大笑。
舰长以钦佩的目光看了看基弗“只有你这样的文学头脑才想得出。我就从未想过‘凯恩号’的名字还有象征性——”
“是那个额外的e(cae该隐(cae),圣经中的人物,被认为是历史上第12节说:“不可像该隐;他是属那恶者,杀了他的兄弟。为什么杀了他呢?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兄弟的行为是善的。”该隐(cae)[喻]杀弟者、杀人者、凶手、恶魔。——译者注)把你给骗了,舰长。上帝总是喜欢给他的象征蒙上一层薄薄的面纱,除了具有诸多别的特质之外,他还是个完美的文学艺术家。”
“哎呀,我真高兴我是在舰上吃晚饭,”马里克说“你已有好长时间未发宏论了,汤姆。一直不在状态。”
“他只是腻烦对牛弹琴罢了,”舰长说“惠特克,给大家上冰淇淋吧。”
威利注意到舰长对汤姆基弗的态度有趣地混合着尊重与讥讽。他开始意识到这个军官起居舱是军官们相互通过微妙复杂的评议进行明争暗斗的场所,而舰长本人及其态度,就是这种错综关系的核心。威利发现德弗里斯似乎在面对一个文化素养与才气都远远超过他的下属方面必定有难以言喻的难处。但是德弗里斯在基弗面前总是能摆出一种和蔼可亲、降尊临卑的姿态,而实际上他根本没有资格显示屈就。
哈丁突然打破他习惯性的沉默,说:“我有个朋友被派到了一艘名叫‘艾贝尔’的驱逐舰上,若是你在那条舰上,不知你将做何说辞,基弗先生?”
“我大概会说我正在她身上牺牲掉我最重要、最珍贵的东西,正如上帝可以证明我在这里做的牺牲一样,我希望我的这些牺牲不是无人欣赏的。”基弗答道。
“那都是些什么最重要、最珍贵的东西呀,汤姆?”戈顿追问道。
“我的青春年华,我勃发的精力,我的最佳时机,这种时机使谢里丹理查德布林斯里谢里丹(richardbrsleysheridan,1751-1816),18世纪英国著名的喜剧家,情敌(1775)是他最早的喜剧,写一个受了感伤文学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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