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z级戒备,整年从早到晚进入全部战斗准备;他会让巡逻机飞个没完,直到飞得散了架;他会成为夏威夷最叫人痛恨的家伙。可是老天爷,他们一来,他早已等着他们了!可不是嘛,我们在十一月就把航空母舰轻装了,从那以后,我们天天飞到天黑,鱼雷装上弹头,飞机上装上炸弹,深水炸弹也准备好了。他就象个屁股上叮了个马蝇子的老骡子一样猛跑,这可一点不假。”
华伦描述了海尔赛为了寻找日本人的航空母舰而冲到欧胡岛南边去的那趟徒劳无功的奔袭。华伦-亨利和其他飞行员都觉得方向根本不对头。日本鬼子潜伏的地带只能在北边,从那儿他们袭击完了可以一直返回本土。可是海尔赛——这是事后才知道的——收到了南部发现大量无线电信号的测向报告,于是他出动了全部鱼雷攻击机和俯冲轰炸机,轰轰隆隆地往南飞去。机群在空荡荡的海面上搜索了几个小时,直到“企业号”难以为情地把它们召了回去。这个报告是最常见的测向错误,是相对方位。日本鬼子正好是在相反的方向——北方。当然,那时候已经没希望追上他们了。
他父亲怀疑地咕哝道:“原来这样?万能的上帝,这简直跟战舰干得一样蠢。”
“-,是够蠢的,那么大的参谋部里应该有人会想到相对方位的。可是谁的头脑都没有这么清楚,我闹不明白——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一艘航空母舰对付四、五艘呵。这也许还算是最好的呢。他起码是试图寻找战斗的机会。您听我说,爸,我们自己的高射炮把自己的飞机打掉了好多,我肯定就是给他们打中的。所有这些都不过是历史上的一场混乱。告诉我,拜伦怎么样?您在马尼拉看见他了吗?”
威士忌酒缓和了维克多-亨利难受的心情,不过和华伦聊一聊却是一剂更好的药。客厅里斜射过来的光落在他儿子身上,显出他已经变了:老了一些,比较自在,然而有点倔强,不管什么时候总叼着烟卷。他跟敌人较量过,仍旧活着。他锋芒毕露,尽管他小心翼翼地顺随着帕格。
“我跟您说吧,爸,”他说,从另一间房间里又给他端来一杯“我不否认这是失败。这是我们历史上败得最惨的一次。海军要在这种耻辱中过一百年。可是,上帝,国会今天投票宣战,只有一票反对!仅仅一票!想想吧——还有什么别的能造成这种局面?日本鬼子是蠢货,他们本应往南移动,看罗斯福敢不敢动手。他们真要那么干了,罗斯福才麻烦呢。”华伦喝了一大口威士忌酒。“再说,在军事行动上讲,他们把这次攻击弄糟了。头一轮轰炸,他们就把我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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