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带着我穿越西伯利亚,但如果你现在不阻止我的话,我将想办法自己到厦威夷来——比你认为可能的时间还要早得多。”
“你甚至不考虑英国需要你吗?”
“现在你听我说,维克多。没有一个方面我没有经过很长时间周密的考虑。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这四天坐车的旅途中我没有想多少其他的事。如果我在祖国危急的时候离开了它,那是因为一种更强烈的东西召唤着我,我要这样做。”
这是维克多-亨利能懂的直率的语言。帕米拉的灰大衣领和灰毛线帽子盖住了她一半脸。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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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得发红,鼻子也是红的。她只不过是另一个裹在厚衣服里面看不出身段的青年妇女而已,但突然间,维克多-亨利对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对将来有可能单独和这个青年妇女在一起的新生活产生了一种希望。至少在这个时候,他被她这种孤注一掷的态度压倒了。
“好吧,让我们谈论现实问题,”他温和地说,看了看手表“你今天几小时之内得行动起来,而我也要为绕到地球的那一边去指挥我的战列舰这件小事张罗一下。”帕米拉紧紧地皱着眉头听完这话以后,美丽地微笑了。
“我这人该多令人讨厌啊,在你一生中这样的时刻,我突然把自己挂在你的脖子上。你真的爱我吗?”
“是的,我爱你,”既然这是事实,帕格就毫不犹豫地颇为诚恳地说。
“你能肯定,能吗?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帕米拉沉思地叹了一口长气,低头看着两手。“好!好吧,那,我今天该采取什么行动?”
“跟韬基一起回伦敦。你没有别的路可走,就安静地步吧。我会写信或打电报给你。”
“什么时候?”
“当我能够的时候,当我知道的时候。”
他们沉默地坐着。克里姆林宫的墙漆得象一排住宅公寓一样,军曹的喊声和枪栓的碰击声在墙上起着回音,新征集的士兵笨拙地在进行基本训练。
“唉,这将是我盼望的一次联系,”帕米拉轻轻地说“现在你能暗示一下它的内容吗?”
“不能。”
因为某些原因,这使她很高兴,或看来很高兴。她用一只手放在他的脸上,对他微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
“好,我等着。”她的手挪到他撕破的大衣肩上。“啊,我原想给你补起来。什么时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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