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们为什么这样恨德国人。成批的儿童被勒死,妇女被强奸至死,诸如此类等等。尽管希特勒和斯大林看来都有一种反复无常的气质,他们做的事没有一件是可以估计得到的或符合人性的,我觉得英国人同意给俄国人坦克是很可嘉许的。
在这次会议上,我们有些美国人感到很奇怪,真他妈怪。英国人自己处于危急的境地倒愿意帮助俄国人,而我们的议会,只要我们给俄国人一点东西就哇哇叫。我们坐在两个对德国人作生死斗争的国家的代表之间,而我们所代表的国家不是没听到从太平洋到大西洋沿岸的一片呼吁声,它就是不让自己的总统动根手指来帮一下忙。
你还记得斯鲁特吗?他现在是这里大使馆的二等秘书。记得吧,他在柏林时找过我,对勃拉尼在波兰战火下的表现大为夸奖。他就是娜塔丽去拜访的那个人,他现在还认为她是世上最好的姑娘,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有机会他不跟她结婚。他现在正在向韬基的女儿献殷勤。在莫斯科没有对象的西方姑娘(我差一点说白种姑娘)不多,而她是其中之一,追求她的不只斯鲁特一个。
(附带提一下,我提到白种姑娘是很可笑的。到莫斯科两天以后,我想指出这里有什么跟我们特别不一样的地方,曾对斯鲁特说有两处不同,一是见不到广告,一是见不到有色人种。斯鲁特听了大笑起来。尽管如此,这是事实。在莫斯科,人们的不拘礼节、平等相待的气氛,真象美国,但是你在美国的任何大城市中,都不会看到全是白人。而最主要的是我喜欢这些俄国人和他们那种冷静而坚决的处理问题的态度,就象伦敦人一样。)
现在,我跟你说个故事,也是为了写给我们的孙子,特别是勃拉尼的儿子将来有一天可以看。这是一个很残酷的故事,我至今还不清楚应该怎样来看它,但我要把经过记下来。昨天,下午最后一次会议结束后,离晚上参加大都会饭店的正式宴会还有一段时间,我跟塔茨伯利与帕姆一起到斯鲁特的公寓去了一会。这个小聚会是韬基出的主意。他想从我这里探听一点关于会议的情况,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透露的。
不管这些,我当时正与他们一起喝酒——人累成了这样,
血管里再没有一定的酒精就鼓不起劲来了,这是紧急加油——有人敲门,进来一个家伙,穿着破旧的靴子,戴着软帽,一件破烂的厚大衣,这是一个华沙来的犹太商人,乔彻-杰斯特罗,娜塔丽的叔叔!就是他们叫他班瑞尔的那个叔叔。你记得,勃拉尼和娜塔丽就是因为到波兰南方去参加他儿子的婚礼才碰上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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