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你讲话毫无顾忌,娜塔丽,你一向如此,一个姑娘这样,实在不高雅。”
“我第一次表示愿意嫁给你的时候,你也这样说过,亲爱的。”娜塔丽站了起来,呷着她的威士忌酒。“我的天,这酒可真厉害。你简直是只狼。”她在查找书。“有什么书可看?啊,格莱罕姆-华雷斯,我就要看他的书,半小时以后我就会睡着了。”
他站在那里,把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我爱你。我将永远爱你,我要用一切办法把你夺回来。”
“那很好。莱斯里,我必须去意大利把埃伦接出来。真的不骗你!我觉得很对不起我的父亲。就在他死的那天,他还在为埃伦担心。也许这是一种很好笑的赎罪方式,可是我一定得把埃伦安全地接回来。”
“只要办得到,我一定给你办。”
“这么说就对头了。谢谢。晚安。”她轻轻吻了他一下,走进卧室,把门关上。虽然他又看了很长时间的书,又喝了点酒,但是没有再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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