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胖得多。他说:“我认为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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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七年。那时候美国人曾经为英国火中取栗,可是他们得到的是什么?十足的忘恩负义。美国人将接受既成事实。他们是现实主义者。欧洲一旦局势正常化,我们将有一百年的稳定的大西洋和平。”
“亨利上校,你的意见如何?”演员问。
“这个问题可能永远不会发生。你们首先还得把英国打败才行。”
三个人没有一个很高兴听这句话。演员说:“这个么,我认为我们可以设想这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事了——只要美国不介入。这是整个争论的焦点。”
斯多勒说:“你们总统并不想掩饰他对英国的同情。维克多,是不是这样?他的祖籍是英国和荷兰,他采取这样态度是很自然的。但是你是不是认为人民反对他,或者,至少意见分歧很大?”
“意见分歧是有,但美国是一个奇怪的国家,斯多勒博士,舆论可以很快改变。在跟我们打交道时,谁都不应该忘记这一点。”
德国人之间互相使了一下眼色。克诺普曼博士说:“舆论的改变不会是自发的,有人在那里操纵。”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斯多勒说“这一点,甚至连元帅都不大相信我的话。他本来是个很讲实际的人。德国人,如果没有渡洋到过美国,对美国的一些情况是不可能理解的,我遗憾地说,对元首来讲也是如此。我认为,他还没有真正理解美国犹太人所掌握的权力有多么大。这对于战争局势是一个极为关键的因素。”
“不要夸大这个因素,”亨利说“你们这些人总喜欢这样,这等于是自己骗自己。”
“我亲爱的亨利,我到过美国九次,在旧金山住过一年。谁是你们的财政部长?是犹太人摩根韬。谁是你们发挥最大影响的最高法院院长?是犹太人法兰克福特。”
他开始念了一大串在华盛顿任职的犹太官员名单,都是些纳粹宣传中不断重复过的老掉牙的材料,帕格感到厌烦。他又提出他们那一贯的说法,说犹太人掌握了美国的财政、交通、司法,甚至总统的职位。斯多勒心平气和地并且愉快地提出所有这些。他嘴里不停地说着derjude,derjude
1,而不带讥讽嘲笑。帕格经常注意到,当罗达与排犹主义的论调争论时,对方往往露出不悦之色,但是从斯多勒眼里却看不出这种神情。这位银行家在陈述他的意见时就象念当天的股票市场行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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