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要多。吉阿纳里先生无疑会向您描述凯琳别墅的样子。它很粗俗,但规模相当惊人。戈林尽管地位已经很高,他仍然可能很机灵地想到,好运总有走完的时候。如果进攻搞糟了,那时候这个一直高唱和平的人就会出来,一面为那垮台的元首流泪,一面很高兴能取而代之。
至于里宾特洛甫,总统先生,请原谅我的用语,只能用典型的德国混蛋这个词来形容他。他正是书上描写的那种狂妄自大、毫无教养、愚蠢、顽固和自以为是的人。我想这是他的本性。但是我也相信他反映了希特勒的想法。这是海军经常玩的那套老把戏: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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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当那道貌岸然的“老好人”而副指挥官都是性情乖戾的,专门出面当恶人。希特勒毫无疑问憎恨您的勇气与决心,觉得您过多地干涉了他,跟他作对。他还觉得反抗美国是相当保险的,因为他知道舆论有分歧。所有这些想法,里宾特洛甫都用明确的语言代他表达了,而让他们的党魁去自由地扮演那宽宏大量的德国拿破仑和欧洲的救世主。
乘车离开凯琳别墅时,我感到好象刚从幻境中苏醒过来,开始想起有关希特勒的种种:他在我的奋斗一书中的狂言乱语,他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背信食言,信口雌黄;是他发动了战争,进行对华沙的令人发指的轰炸以及对犹太人的迫害。当我在听他讲话并进行翻译时,我的确把这些都忘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人,我竟然能够一时忘记这些事,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他的能言善辩。他是一个很吸引人的演说家。我听过他在很大的群众场面上发出粗暴的战争叫嚣,但是当他和两个神经紧张的外国人在室内谈话时,由于需要,他却又可以做得象一个讲道理的、为人爱戴的世界领袖——人们说,当他愤怒时,讲话唾沫横飞。我们仅仅隐隐约约地看到了这一点。我完全相信他会这样。但是把他刻画为一个滑稽的疯子,则是失真的。他说到自己和德国人是一个整体时,好象有无比的信心。他知道这是事实。去掉他的胡子,他的外表象所有德国人揉成一个人一样。他不是贵族,不是企业家,也不是知识分子或其他什么,他就象一个街上的普通德国人,一个受到某种启发而有所领悟的德国人。理解希特勒和德国人民之间的这种关系是非常重要的。盟国当前的目的似乎是要把二者区分开来。我现在深信这是做不到的。不管怎么说,盟国仍然只有两个选择:或是向希特勒投降,或是打败德国人。一九三六年他们面临着同样选择,当时打败德国人本来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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