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亨利耸了耸肩。“什么都可以。我和我妻子对这位姑娘都有些好奇,她给我们的孩子惹下多少麻烦。整个欧洲都总动员了,她还去华沙干什么,拜伦为什么要跟她一道去?”斯鲁特苦笑了一下。“她是来看我的。我们是老朋友了。我想,她大概发疯了,非要到这里来。我尽了最大的努力阻拦她。这孩子任性惯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根本不理睬你那一套。她叔父不愿意让她一个人旅行,同时也因为关于战争的流言很多。拜伦自告奋勇陪她一起去。据我了解,就是这样。”
“他陪她去波兰是出于对杰斯特罗博士的礼貌吗?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吗?”
“您最好还是问问拜伦。”
“她长得漂亮吗?”
斯鲁特若有所思地喷了一口烟,眼睛注视着前方。“相当漂亮。头脑很聪明,很有教养。”他突然看看表,站起来。
“我一定给您写那封信,在我写的正式报告里,我也会提到您的儿子。”
“那好。我也问问他布拉赫的那件事。”
“啊,不用问了,不用了。我不过想举个例子说明一下他合作得很好。”
“您没有跟姓杰斯特罗的姑娘订婚吧?”
“没有。”
“我本来不愿意过问私人的事,不过您比拜伦年长,而且跟他不一样,我简直不能想象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各种年龄的人都合得来。”斯鲁特望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帕格于是接着说:“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跟我们大部分人一起到斯德哥尔摩去了。再见,亨利中校。”
近午时分,罗达给帕格来电话,打断了他正在给罗斯福写的信。“这孩子已经睡了十四个小时了,”她说。“我有点不放心,进去一看,他呼吸简直跟婴儿那么均匀,一只手托着腮帮。”
“那你就让他睡吧。”
“他需要向什么地方写报告吗?”
“不用。他最好是睡觉。”
帕格为了应总统的要求,把信写得随便些,他在最后写了一小段关于拜伦在波兰的冒险经历作为结束。他脑子里产生了各种想法,把他儿子的经历派了正式用场。他把信投进外交邮袋。回到家里,他因为越过了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又耗掉了一个工作日感到不自在。当然,他也因为能与总统直接联系,沾沾自喜,但那不过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根据经验判断,认为这种联系很糟糕。
拜伦躺在花园的躺椅里,一边吃碗里的葡萄,一边看一本“超人”滑稽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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