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那么想。我认为:搞突然袭击,武器装备优良,兵力集中,战场指挥得力,政治领导较强,部队训练较好,又有一个专门的作战计划;而且波兰方面可能内部有许多腐败之处、混乱和背叛。同时,英法两国好象都光坐在那里发呆,错过了击败希特勒的极好战机,象这样的好机会以后永远不会再有了。你要是不上战场,就不可能打胜仗。”
一个侍者请他去听电话。一个轻快、陌生的声音说“是亨利中校吗?欢迎你来到了和平的海岸。我是卡顿。罗素-卡顿上校。好象咱们曾在军事学院一起呆过很短一段时间,在一次沙盘作业中跟日本人作战。”
“是的,上校,那是在一九五七年。我记得日本人把我们打得挺惨。”帕格尽量压住声音中的惊愕。罗素-卡顿是罗斯福的海军副官。
电话里传来了笑声。“但愿你已经忘了我是指挥那次战斗的海军上将。我什么时候去接你?约见的时间是中午。”
“路远吗?”
“就在拐角那儿。在白宫。你要去见总统喂?你听见了吗?”
“是的,先生,你说,要去见总统。关于这点有什么指示给我吗?”
“那我不清楚。请穿白礼服。那么,我十一点半去接你。”
“好的,先生。”他回到桌子旁,又要了些咖啡。其他的人什么都没问。他脸上也装出没事人儿的样子。但是这些老朋友很难骗得过。他们知道,这么快就从柏林回来是不寻常的。也许他们已经猜出他接了一个料想不到的电话。这也没什么了不起。孟森说:“帕格,你不是有个儿子在彭萨科拉吗?我后天要飞到那儿去,传授点儿有关在航空母舰上降落的知识。你也去吧。”“要是我能去的话,保尔,我就给你个电话。”
他们离开的时候,帕格觉得有点舍不得。他们谈到了正在计划进行的一次战斗演习,这又使他回想起机器、海上的新鲜空气和舰桥上喝的咖啡。他们谈到最近的升级和任命,怀着兴奋的心情议论世界局势怎样在快速发展,他们怎样有更
多的机会做番事业和获得荣誉——这些原是亨利最感兴趣的,但他不问此道已经很久很久了。他理了个发,把皮鞋擦亮,在帽子上套了一个新的白套子,穿上白礼服、佩上绶带,然后就坐在大厅里,开始熬这没完没了的四十五分钟,猜测着马上就要和弗兰克林-罗斯福进行的会面,心里直害怕。他以前曾见过他。
一个水兵从转门进来,叫他的名字。他乘着一辆灰色雪佛兰牌汽车,经过几个街区,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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