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浮肿。这一回,她允许我——实际上,是请求我——开车。她蜷缩在座位上,像一只小猫,穿着一件上衣和一条卡其布裤子。当她睡着的时候,她的背部对着我,她的背部曲线非常柔美
“那些恐吓信是真的,”在朝圣者之家的餐厅里,普图南对我说“你作为保镖,我应该把这一切都告诉你。”
“那么,你请我的真正意图是什么,”我问“我想知道我被雇用的真正原因。”
他抽出一支哈瓦那香烟,靠进他的椅子里,沉思着,似乎正要谈论一下他那值得炫耀的财宝“我妻子是一位有魅力的女人,你不这么认为吗?”
“好吧,我本不应该妄加评论的,但你现在既然提到了这一点,当然,她是位迷人的女性,你是一个幸运的家伙。”
“也许。”他向前探了一下身,那双一眨不眨的眼睛里透露出某些新的、自我中心以外的神情:一丝疯狂,一点悲伤“我相信我妻子有外遇。”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我的男顾客对他妻子的怀疑了,通常情况下,这些消息就像太阳每天都要从东方升起一样平淡无奇。但是这次情形有些不同,也许是由于背景的缘故:美妙的餐厅,隐约可闻的弦乐,瓷器清脆的碰撞声,偶尔还有银器发出的闷响,礼貌的谈话中混合着开怀的笑声。这时,侍者为我们端来饮料,我拿起了朗姆酒,轻啜了一口,在嘴里品味着酒的滋味,在头脑中思忖着普图南的话。
我平静地开口问:“你的意思是,这是一件离婚调查工作?你想让我把他们捉奸在床,于是你就可以提出离婚?”
他喝了一口鸡尾酒,摇了摇头,不是?“内特,我希望得到一些她的证据这不明智她也许会放弃回心转意回到我的身边。”
他把双臂交叠起来,看起来就像是股票经纪人在做着市场分析,然而,那丝悲伤仍然停留在那双闪亮的、被无框镜片遮挡起来的眼睛里,难以忽略。
“你确信她有私情?”我问。
“相当确信,非常确信。”
“哪一种程度?相当与非常是有差别的。”
“他叫保罗门兹,”他又喝了一口鸡尾酒,实际上,是两口“是一个飞行员,在电影中做特技飞行;他是一个趾高气扬的无聊的家伙,比ae年轻六岁,心直口快,是他妈狗娘养的圆滑的家伙。”
最后一句倒像是普图南的真实写照。
“我要让他一败涂地,”普图南咬牙切齿地说着,一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显露出厌恶的神色“在我为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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