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就同每一位顾客待在一起,同他们握手、谈笑,倾听他们的诉说。她对待每个人都是一样殷勤,对任何人都没有降贵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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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的矜持,即使是那些没有买一本书,只是拿着节目单走过来让她签名的人。
深夜十点钟以后,艾米莉开着她那辆十二气缸的大马力弗兰克林,同我离开了圆形剧场。接下来,我们要立刻出发,前往计划表中的下一站——毛森市,我们旅行当中最东部的城市。我们都意识到,两个星期之久的演讲旅行,就要在那里永远结束了。午夜时分,我们在公园旅店登记住宿,这是事先计划好的。
通常情况下,我们都在夜里开车,黎明时分投宿;在房间里吃早餐,同时接受记者的采访;然后在下一次演讲开始前,抓紧时间睡上几个小时。她对记者的提问都给予直言不讳的回答,比面对观众时更坦率。
在最初的几天几夜里,除了一些礼节性的问候之外,她同我几乎不说什么。艾米莉的态度是真诚的,即使谈不上友好;她的神情是疏远的,即使不是冷淡。我无法理解她,因为我觉得我们在菲尔德公司的服装发布会上,以及随后的朝圣者之家的晚餐中,相处得十分融洽。
坐在弗兰克林里面,穿过茫茫黑夜,常常是她沉默着开车(她喜欢大型的轿车,喜欢驾驶,我不介意让她来开,因为那车操纵起来像一条船),我静静地坐着,不去打扰她,见鬼,我毕竟在她手下工作。
不论我们走在哪里,艾米莉总是声称她是当地人的女儿——无论是在堪萨斯州劳伦斯市的“妇女基督教戒酒同盟联合会”上(“热烈欢迎回到家乡的堪萨斯女孩”),还是在密苏里州圣路易斯港口的“棕塔国际茶话会”上(“这位杰出的女性在这里成长,她把我们州的座右铭‘展现自我’牢记在心”),甚至在明尼阿波利斯市“美国大学妇女联合会”的讲演上(“明尼苏达州的骄傲!”)。
每一次登台,她都得到两百五十美元的报酬——我频频地在他们之间传递支票,似乎我是她的经纪人——这是她应该得到的。然而底特律却是一个令人精疲力尽的城市。
在斯泰德拉旅馆(我们在凌晨两点赶到这里,巴特尔克里克是我们前一站),艾米莉吃过早餐(一个煎蛋卷,六片吐司面包,一只甜瓜,一杯热巧克力)后,在她的套间里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然后我们凌晨驱车,赶往哈得孙汽车工厂(埃塞克斯在那里被制造出来——这辆车她要签名接受,尽管在前一次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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