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过他——老实说,我真不是他的对手,可我还是不怕他。”
“那么说,在汤米审问他时,他什么也没说。可我不明白,琼斯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琼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这个衣着光鲜体面的银行家又变成了那个几十年前的水手,满口的污言秽语,口无遮拦。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真是他妈的活见鬼,当迈西问卡哈哈瓦,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就在那时,那个畜生居然想向汤米扑过去”
“那么,后来呢?”
他又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能怎么样呢?我开枪打中了那家伙。”
“是你开的枪?”
“还能是谁呢?子弹正好打在他的左胸上,他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你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有些惊讶地问他。
“我当然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不过,我们几个人一下子就想到,这件事很可能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么,枪响的时候,福斯特克夫人和罗德在哪儿呢?”
“他们呆在屋子外面,一听见枪响,就冲了进来。”
“那位夫人反应如何?”
“她当时就吓呆了。接着,就走过来,紧紧地抱住汤米,她很爱他。”
接着,琼斯又告诉我,是他想出的“蠢主意”——把尸体放在浴盆里;至于那只手枪,是泰拉的妹妹海伦娜藏起来的,她把枪埋在了海滩上的流沙中我问他,现在是否还留着那本厚厚的剪报簿,他很自豪地回答说,他一直留着呢。有时,他会把它拿出来,向别人炫耀一下,说明他“曾经很出名”
“真可笑,”他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那是我杀的第一个人。”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你说什么呀,当然还和那时一样。”
“和那时一样?”
他冷漠地耸耸肩“是,和那时一样,我没为那家伙流一滴泪。”
接着,他又灌了一大口苏格兰威士忌。
几年之后,我听说琼斯死了,我也没流一滴泪。
在一九三二年的一起交通事故中,陈阿帕那受了伤。肇事车辆逃跑了。这场事故使得陈不得不离开火奴鲁鲁警察局,他终于退休了。不过在那之后,他还是干着老本行——做私人侦探。在一九三四年的十一月,陈也走了。他的葬礼极其隆重,夏威夷各界的名流政要都出席了他的葬礼。在全世界范围内,他逝世的消息都引起了相当的关注,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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