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愉快地接受了他的邀请,于是我们两个人在“兰纳”(夏威夷方言,对大陆客而言就是“门廊”)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我自然不会让他来付账的,再说他那一美元根本还不够支付午餐的六分之一呢,我又慷慨地把这一顿午餐记在了我的房间账上。
我们两个酒足饭饱之后,又一起愉快地坐在沙滩上,消磨着下午的悠闲时光,而且还可以欣赏到达伦的“精彩表演”达他一边在记者们面前展示着他那不怎么优美的身段,一边说着一些模棱两可的俏皮话,比如说什么“不管怎么样,夏威夷都不会有什么种族问题的”之类的话。
达伦这是一举两得,既满足了记者们的好奇心,他们拍下了达伦的生活照;又还了皇家夏威夷的人情,要知道他们可为达伦的名气提供一间免费的高级套房呢。
“嗯?”我懒洋洋地回答着,这是对克莱伯说的“泰赞击败了卡哈纳摩克”的消息的回应。
克莱伯一边沉思地望着卡哈纳摩克,一边说道:“约尼威斯穆勒最终夺走了达克保持四年之久的头衔,他在一九二三年巴黎举办的奥运会上击败了卡哈纳摩克,成为世界上游得最快的运动员。”
“那么一九三二年就是卡莱斯克莱伯的年份了?”
“我是这么打算的。”
尽管皇家夏威夷酒店前面的海滩十分窄小,白色的沙滩上仍然挤满了日光浴者、游泳者和那些自以为是的滑板爱好者。到处都可以见到威武有力、肌肉强健的夏威夷小伙在照看着一名年轻的女士,或是在教她踏冲浪板,或是在往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椰子油。
我好奇地问克莱伯:“这些沙滩男孩们固定在这里工作吗?”
克莱怕回答道:“有些是的。不过在夏威夷所有的海滩都是开放的,所以沙滩男孩们可以来去自由。”说到这儿,他朝我亲切地笑了一笑,又接着说道“嘿,我以前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呢。”
“你这样的鬼佬?”
克莱伯开朗地笑了,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然后他说:“你这句土话用得不错,内特。是的,在这里也有一些白人男孩兜售自己的游泳技术。”
“也兜售自己吗?”我一边说,一边向他调皮地挤挤眼睛。
他这一次的笑容有些狡猾“不,我从来不为这种事掏钱,也从来不想凭这个来为自己挣钱。”
我锲而不舍地追问道:“那么的确是有些沙滩男孩在兜售自己了?”
他耸了耸肩“这事关乎个人尊严。”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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