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错人了。我告诉他们,我在法庭上的立场和平时不会有什么区别,而且我也决不会背离我这些年的主张的。”
“他们的反应如何呢?”
达伦又微微耸耸肩“他们写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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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他们觉得我在种族问题上的看法是对的,而且他们不反对我在法庭上仍然坚持这一看法。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辩护可以交由我全权负责。”他又耸了一下肩“我还能说什么呢?于是就接下了这案子。”
这时,侍者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达伦咂了一下嘴,径直从侍者的托盘中一把抓过自己的那一杯。我好奇地尝了尝自己的那杯咖啡,味道有些怪,里面似乎多加了些东西,不过绝对不是糖或奶油。
“老兄,”我低声说着,尽量不让自己咳嗽出来“他们究竟在里面加了些什么玩艺?”
“别大惊小怪的,不过是一些昨晚从‘地狱之厨的澡盘’中提取出的一些浸泡物罢了。”
达伦非常有趣:在禁酒令颁布以前,他滴酒不沾,那时他和我父亲在同一个俱乐部里,当葡萄酒瓶传来传去时,他却碰也不碰——他的理由是他要保持头脑的清醒。
可是政府一颁布了禁酒令,他就一改旧习,开始喝酒了。不过,现在要找到足够的“原料”可不太容易了。
我又尝了一小口,这次的味道醇厚多了“那你又为什么要拉我这个芝加哥的警察入伙呢?”
“你现在是暂时离职,对吧?”
“也不完全是这样,最好还是叫外出调查吧!”
他狡黠地眨眨眼“我可以帮你申请一段时间的假期,你知道的,我在市政厅总还有几个朋友”
这话里有着丰富的潜台词,达伦曾帮不少政客打过官司,其中既有前任市长汤普森,也有现任长官克玛克,还有许多各部门中的要员。
“我想你是不喜欢警察的,”我接过他的话茬“你一向是自己进行详细调查的,自从”
我没说下去,在一九一二年,达伦险些被判处行贿罪。当时他雇用的一名私家侦探指控他收买陪审团(如果那家伙的话可信的话),达伦那些激进的伙伴纷纷离开了他,他们认定他只能和原告私下和解,只有这样,他才可能被免于起诉。
在那样的困境中,我父亲是少数几个支持他的朋友之一。
从那以后,大家都知道达伦自己进行绝大部分甚至是全部的调查。他愿意与证人和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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