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友善地打趣道:“怎么,你没发觉自己也长着红头发吗?”
我回敬了达茨一个友善的笑容“我只不过是半个爱尔兰,而你看上去却是一个纯种的爱尔兰人。”
达茨也笑了“是的。我记得我小时候,爸爸把所有的酒都藏了起来,实际上,他这一点做得简直太好了,所以我没有染上爱尔兰人嗜酒的毛病。我多数情况下只在兄弟会的门廊里或是朋友聚会聊天时才喝酒。”说到这儿,他关切地看了我一眼“可能你不愿意品尝这些小地方的食物,不过招待一定会向你热情推荐他们的特色食品的。”
“我想会的。”
他诚恳地说:“所以我想事先提醒你一下,我曾经知道有一个外地人在哪里点了一块三明治,结果被狠宰了一通。要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我笑着点点头。我们两个先去了一家位于西二道街的非法酒店,这家酒店的老板是一名体格健硕的中年妇人玛丽胡茨,她看上去足可以和邦尼打上几个回合。
她的酒店同其他所有的非法酒店一样,入口只是墙上的一个窄洞,没有任何招牌。不过她的生意倒是十分兴隆,里面坐满了形形色色的顾客,看起来禁酒令的执行并未对她的生意有任何不好的影响。在柜台上摆着各色的啤酒和白酒,这远远超过了法律条约所规定的数量和种类。
老板那张浮肿的脸上有着一双狐狸般狡猾明亮的小眼睛,她的头发像乔扎戈那的头发一样浓密。她机警地打量了我们一眼,然后说道;“我认识吉米,他是一个好孩子,可是我听说他很长时间以前就去了芝加哥。”
“你认识和他在一起的那些人吗?他以前常来这里喝酒吗?”
她干脆地答道:“我不清楚。”
我笑了笑,问道:“如果你认识吉米,你就应该认识他那些朋友。”我只能启发她一下“比如说今晚在这里的某一个客人?”
她四下看了一眼,摇摇头说:“不,没有吉米的朋友,这些人都是些有工作或者没有工作的工人,吉米的朋友大都属于另外的一个圈子。”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你看上去是个好人,是从大城市里来的吧?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了,我所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了。”
我和达茨里根又走了几家酒店,也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东四条街上的一家小酒馆里面的褐虾和龙虾看起来十分诱人,于是里根就把他在车上的建议抛在了脑后,叫了一篮褐虾。西河公路和里普利附近的另一家小酒店的三明治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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