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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橘仍旧狐疑,即便看不出内伤症状也抬起眼睛上下一扫,在路行止诚恳的目光下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
路行止,受了内伤。
为确保安全,唐非橘又带着他跑了很远,远到她自己也不知道跑了有多久,凡人身躯经不住短时间剧烈的劳累变得脆弱。
她扶着树干,停下来喘了几口气说:“你受了内伤……不能御剑么?”
路行止摇摇头,表示不能。
唐非橘累的脑子发昏,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你一个修士怎么这么脆皮,受了一点伤御剑都不行。”
然而路行止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我还中着毒。”
不说还好,一提来唐非橘瞬间抬头,跟个要点火的炮仗一样:“中毒?我还以为您老人家金刚之躯,刀枪不入呢!”
“……”
“明天我就种片药田,让你天天喝熬出来的苦汤药。”唐非橘恶狠狠威胁。
本沉默的路行止忽然眼前一亮,迟疑地问她:“真的?”
“真的,把你给腌今药坛子里入味!”
唐非橘暗暗觉得这把自己赢了,却没看到私底下的路行止正用灵力操控着一小块碎掉的刀片在身上游走。
不多时,碎刀片到过的地方逐渐渗出鲜血,染红了大片衣裳。
他一抬手,露出身上一块一块地血色,血红如罂粟绽放在衣角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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