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觉得一段路是如此的长,仿佛从南走到北,好像太阳由东到西,每一步走的都十分艰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的事情。
此刻她讨厌所有人。
对,就是所有。
连着三天易晗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门不见人不吃饭不活动。
开始时是陈扬一个人来喊她,后来两座院子里都来问她怎么回事,就连杨雪含也担心她出了什么事。
无人知道结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天中午,胃里的灼烧感强烈到让她不得不起床。因为她只是在思考并不是要自杀。
手肘撑着身子坐起来,头疼的简直像快要爆裂的气球,浑身酸痛无力。靸着鞋扶着周边桌椅挪到门口。
“吱嘎”门开了,天光大亮。
阳光鱼贯而入,沐浴着她,洗涤她阴暗的房间,唤醒她的理智。
陈扬来看她正巧赶上她出门,三天,她脸瘦了一圈脸颊凹陷的略显病态,嘴唇干裂起皮,看上去形容枯槁。
她的模样简直风一吹就要倒,事实证明就是如此。长时间的站立脑袋供血跟不上,摇摇晃晃的扶着门框下坠。
陈扬大步流星跑去搀扶着她,满眼关怀,“先坐下。”
易晗的四肢无法支撑起她,整个人是靠他的力量才勉强站住。她顺着陈扬的动作,坐在台阶上。
她想开口说话,嘴唇撕裂如针扎,喉头干涩,咽了几口津液才有所好转,“这几天添麻烦了。”
话落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简直像铁锹在地面滑过,嘶哑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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