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露珠与杂草,此刻她与一头母兽无异。
“哈……啊、啊!”她紧闭着眼睛仰起头,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出零星几个音节。在我手里的她的性器官以和心跳相同的频率抽动着,大量液体从我手指的缝隙里挤出,几乎是以喷溅的方式释放出来,溅在地上发出雨一般的声响。
余韵似乎都还没来得及完全褪去,她便沉沉瘫倒在草甸上,就这样浑身赤裸地睡了过去。
我抽出手,气喘得很不均匀。撑着酸痛的手臂给她穿了衣服。
约莫休息了十几分钟,我咬着牙背起这个比我高快十厘米的女生,缓缓向摩托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