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看见你受伤。”
“……”
在那之后,季清泽并没有再继续坚持要检查她的伤口。
而她身上那件演出后并未来得及换下的礼裙,在经过他一番生硬而并不熟稔的打理之后,虽然看起来勉强恢复了最初的样子,但贯穿后背拉链下方的撕裂口已经不是只靠修补就能复原的程度。
以后应该也没有机会再次穿着它演出了,她想。
对于一件破损的裙子而言,等待它的结局无非是被丢弃或者永远沉睡在衣柜底部两种。
——只是这样的有形之物实在是太容易被取代了,也许都犯不上到要做选择的地步。
她也处理过很多老旧、破损或难以维修的东西,甚至只需要一次搬家,就需要花费不少精力在这上面。
但是……如果这样的裂痕发生在亲人之间呢?
从未有人告诉过她正确的选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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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有答案的夜晚过得极其漫长,而又如同死一般地沉寂。
等到她第二天早上七点多起床时,家里已经没有了哥哥的身影,只有身上的淤痕似乎还在看不到的地方隐隐作痛。
但至少,他不在的这个事实依旧令她松了一口气。
——她并没有想好该怎样再次面对哥哥。
她去盥洗台用冷水洗了把脸,尽可能将注意力都转移到这之后的工作安排上。
和K-Rk的演出结束之后,她接下来半个月的工作安排只有一张与S市爱乐乐团合作的纪念专辑的录制,是莫扎特的C小调第24号钢琴协奏曲,会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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