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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泽见她愣着没有说话,似乎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直到过了一阵依旧没有等到任何答复,才像是在体谅她刚才的走神一般,将同样的问题换了种方式,再次询问了一遍:
“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对哥哥说谎了。”
他的语气冰冷得近乎没有任何温度,压抑着一种仿佛随时都要迸发的愠怒。
是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哥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