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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并不是因为知道我今天会来吗?下午的时候我给你发的……”
他的后半句没有说完。
也许是重逢的喜悦使人对于关注之物以外的感受变得过于迟钝,才会没有注意到背景里隐约却又不断放大的嗞哑声。
冰凉而清脆,像是金属,却又带了些突兀的钝涩感,也许是锈迹导致。
马丁剧院小礼堂所在的这块区域,确实是太久没有使用和定期维护了,这从进门时横断在入口处的门板和四周可见带着刺牙的窗框也能看出一二。这样一个地方,也许并不适合在没有人的时候单身闯入。
季灿灿回想起剧院门口那措辞严肃刻板的告示。现在看来,那比起管理上的考虑,应该更多是处于对安全性的担忧。
休息室顶部那个并不起眼的,明灭着黯淡光芒的黄铜色吊灯,换作平时,甚至都无法停留在任何一个过路人的短期记忆里。
而在它砸下来的瞬间,季灿灿的视野仿佛也在一瞬间上下颠倒,接着便感到一个坚硬的身体压在了她上方,却并未传来预想中的疼痛。
在这场瞬息发生的意外中,眼前这具身体的主人给她留下了一个狭窄但足够安全的空间。
魏鸣的脸色不知是因为反应过激还是疼痛而有些发白,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眼神扫视了一下身下护住的人,直到确认并无明显的伤口或是衣物破损的地方,神色这才有些缓和。但还是有些急促地确认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季灿灿在听见他的疑问时也回过神来,尽管意识在中途有过刹那间的断片,但在看到身旁碎裂的吊灯骨架和玻璃碎屑时也很快把握了现状,顺着魏鸣的动作缓慢地坐起了身。
吊灯碎裂后,整个休息室失去了唯一的光源,只能借着一旁相连的小礼堂的灯光勉强看清四周,而听感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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