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轻便的衣服了。只因此刻,一种融合了无数不安、等待与盼望的情绪,伴随着几乎贯穿心脏的鼓动,已经盈满了她的身体。
而她最后来到的,是位于马丁剧院东侧,处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有些偏僻的小礼堂。
季清泽那天来接她的时候,休息室周围都还拉着帘子,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他自然也就不知道,这间休息室其实刚好连着那座小礼堂的二楼,而只要拉开帘子,整个小礼堂的视野便一览无余,几乎就是包厢视角。
只是这间小礼堂也并不宽敞,加上建筑结构本身的问题,也没能跟着上次的剧院改建扩充一下容纳量,基本上只要是场稍具规模的演出就已经无法满足了。
但幸运的是,由于不定期还会对外出租的关系,里面那架钢琴的状态仍然保持得不错。
她坐在钢琴前,回过头,只能看到二楼那一丝隐隐约约的亮光,仿佛回到了参加附小考试的那一刻。
当时她的第一首乐曲是海顿C大调奏鸣曲,并以一首勃拉姆斯的间奏曲结束。
但今天,她的考试曲目只会有一首。
肖邦的C小调夜曲,48号第1首。
从小到大所接受的系统性训练告诉她,赏析一部作品时,尽管难以完全抛开个人偏好,但结合当时的时代文化背景是基本要求。
而喜好本身就包含许多复杂的因素,情感上的共鸣、对卓越技巧的钦佩、又或者作品本身表现平平,但却是创作者试图超越个人局限性的一次艰难尝试,甚至只是因为去音乐厅的路上碰巧下起了大雪,让许多难以言说的巧合与机缘萌生了那一刻的心动。
所以她也清楚,一部作品能反映创作者灵魂的一角,却几乎无法反映听者的。
季清泽喜欢这首曲子,也可能只是因为那天天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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