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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韩景轩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他扔下电话,抓起衣服便夺门而去。
韩景轩一刻也坐不住,亲自驾车前往苏州,他们来到四摆渡,坐船去更生医院。船夫说道:“疯人医院是吧?”
韩景轩问道:“这家医院的精神病科很有名吗?”
朴实的船夫说道:“可不是嘛,今年刚刚建了两座洋楼,专收精神病人,我们是粗人,只叫它疯人医院。刚开始,这苏州的富户人家都不相信西医,倒是附近农村的患者没钱没得选,来医院求医。那个蓝眼睛大胡子,我就记不得他们洋人那一长串的名字,反正是办这个医院的一个什么传教士,对患者很尽心……”
在船夫喋喋不休地介绍中,船摆渡到了对岸,韩景轩扔下一元大洋,带着随行的秘书等人匆匆下船,船夫叫住他:“先生,找你钱。”
韩景轩说道:“您留着吧。”
以前,韩景轩虽然同情底层人民的苦难,更加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中国人的劣根性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