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已经熄灭的怒火死灰复燃,他一脚踢开沈月眉,顺手抄起一个衣架,吼道:“不知好歹的贱货!当了**还想立贞节牌坊吗,我这么抬举你,你个臭窑姐敢这么对我,到这时候还记挂那个小白脸的死活!”
将军举起衣架抓起倒在地上的沈月眉劈头盖脸就抽过去,虽然已经没有绳子捆着,沈月眉早已没有了躲闪的力气。
她觉得那种锥心的疼痛渐渐模糊,耳边将军“打死你,打死你”的叫骂声也似乎天外来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她渐渐地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