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二人面前变得支离破碎。
她的五指抓住他的黑发,张开,再合上。他察觉到她的力道,用力吮吸,直到听见她的要求,“换一边,换一边。”
晏澄的舌尖抵住她的乳头,一下一下地舔,香甜的气息钻进他的鼻腔,他欲罢不能。
好一会儿,他想起她的指令,换到另一边,望着柔软的乳肉被未褪完的内衣勒出红痕。他伸手到她背后解内衣扣子,岂料笨拙地解半天,都没能脱下来。
阮知涵等待太久,急死了,干脆推开他,拉起衣服一脱,手背到身后一解,半褪的内衣脱落,她赤裸着上半身,颐指气使,“你没脱,不公平。”
晏澄的确衣着整齐,听她这么说,顾不得太多,索性随手一脱了事,坦荡地给她展示精壮的腹肌和胸肌。她眼馋,手更馋,要他站着给她摸一会儿。
他还没忘下午她的话,有意表现自己的雄性魅力,便任她上下其手。但他忘了,阮知涵是个很神奇的人,她来了兴致,很多时候是不会有任何羞耻之心的。
她那双手随意地抚弄着他的肌肉块与人鱼线,不一会儿,本就有抬头迹象的生殖器官默默地勃起了,她的手臂无意碰到,好奇地盯着。
晏澄扶正她的脑袋,她还要用手去碰,并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提出无理要求,“给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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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涵的羞耻感和道德感都比较薄弱,因为她很纯粹,而天真和残忍往往是共存的。她是很需要有人不断引导她的,否则容易想岔做错事,跟晏澄挺互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