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夷安抿了嘴笑,她生如牡丹国色,作这般小女儿的情态,显露出与嘉宁孑然不同的妩媚之态,明艳动人。
“还得多谢嘉宁给我送来的方子,我这几年一直在服用,确实感到身轻体盈、旷然舒适。”
一旁的成安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两位殿下过得都很不错,容色照人。”
“只可怜我那以病弱之体苦苦支撑应室的阿弟……哎,嘉宁,你若回雒阳看到你四表兄,必会心疼不已!”说着,捏着帕子轻轻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残泪。
嘉宁与成安自小不对付,看着成安这幅模样,淡淡的轻蔑从少女眼底一掠而过。
“殿下远到而来,便是为了在我面前哭上一场么?”言语之中隐隐有些不耐烦。
成安闻言以余光瞥了一眼嘉宁的神色,见后者依然是一副轻描淡写、无怒无忧的平静模样,知晓戏不能过度,哀泣了几声,点到为止地吸了吸鼻子,抽噎的两下:“自然不是——”
“嘉宁,你可知晓兖州牧陈瑾谋反之事?”说着,她并不等待嘉宁反应,又自顾自地继续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父皇尸骨未寒,陈瑾便公然谋逆,真真是枉费父皇几十年的信任与栽培,有官如此,真是天不眷顾我大应……”
以前的嘉宁最不耐烦应付成安的长篇大论,往往成安说不上几句,她就会出言打断。成安一面言辞凄厉地控诉,一面等待着嘉宁不耐地打断自己。
如今的嘉宁依然不耐烦听她说这些,但对面的少女今日却并没有打断,而是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饮了一口。
“最最可气的是那豫州、徐州还有青州的州牧!明知兖州谋反,还敢作壁上观,任那陈家反贼追着陛下一路西行!”
成安一面说着,一面借着桌子的遮掩,在桌下轻轻地踢了踢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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