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真的没有么?秦筝,你知道的,我既然开了口,就有办法——”
秦筝还是摇了摇头,她有些颤抖地抬手,拍了拍嘉宁的手背,再度缓慢而笃定地回答道:“嘉宁,没有什么的。”
少女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心绪繁杂地离开。
回到居所,陆聿看她神色郁郁,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一面将人抱到膝盖上坐好,一面问道:“秦夫人的状况,很糟糕么?”他与那卫凌在外面交谈,卫凌那副侃侃而谈的模样,可半点不像夫人身体抱恙。
嘉宁揽着他脖子,闷闷道:“陆聿,你知道嘛?我总有一种预感,秦筝、她可能活不长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预感。前世,秦筝逝世不就是明德十一年,也就是两年后的春日么?
少年一顿,有些惊讶:“情况如此糟糕?”
嘉宁摇摇头,又点点头:“怎么说呢……她是心病。纡郁难释,积郁成疾。”
含恨而终——应当是人生最为遗恨的死法,心愿未了,仇怨未报,亲者痛,仇者快——嘉宁有些沮丧地承认,前世无论是自己还是秦筝,大抵都活得不大痛快。
“其实,成安之前偷偷告诉我,秦筝想要和离大归,但是卫家不同意。”
陆聿闻言,英挺的眉毛微挑:“和离?为何?”
“我记得卫世子膝下无子,秦夫人肚子里的,应当是他的长子……”
嫡长子对于一个家族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我亦不知,我问她,她只摇头,什么也不肯说。”嘉宁说着,长叹一声。
陆聿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宽慰道:“这些时日你多去探望她,待她自己想通症结,想必会将原因告知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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