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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兼之,唇红而肤白,是为阳气充盈之表……按照郡主所食药方之功效,脉象不应如此孱弱无力,这……”
她双眉难展,似是陷入了困顿的思量。
迎着几人探寻的目光,王夫人字斟句酌道:“……郡主身边应当有一种极阴损之物,它无大害,甚至可能需要与某些植物、香料相遇才会发挥作用,但郡主接触多了,就会影响胞宫——进而,使郡主受孕艰难。”
“什么?!”许太后勃然大怒,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掷,锐利凤目一凝,吓得王夫人连忙低头垂眸,身体颤颤,周围服饰的一众宫人更是吓得乌压压跪倒一片,“世间竟有此等伤人于无形的毒物?!”
嘉宁用余光扫了一眼,见众人都吓得不轻,忙起身,站到许太后身旁,轻轻拍了拍对方窄削圆润的肩膀,劝道:“您息怒,王夫人不是说了么,这种阴损之物没有大害,只是、会使人难以受孕罢了。”
“再者,夫人医术高超,既然能凭脉象勘破此物,想必也应当有破解之法。”说着,给王夫人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