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已经够多了。”太子厉声:“我现在就要你保证,从今往后不许插手朝堂事务。否则,我定会叫你分身乏术。”
“不可能。”
时清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吐出这三个字来。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知道我不会应的。”
“你在朝堂上搅合只会给我添乱!”太子松开她的脖子,转而用力地掐住枕席:“你知不知道账薄的事就因你和那个钰姑娘搅局,害我差点输掉一盘好棋?!”
“账薄呢?”
“昨夜已送进宫了。”
听闻账薄在自己人手上,时清松了口气。
可下一句,萧衍霖的语气那么轻那么随意,却能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剜着她的心。
“就是因为你们,这账薄本来能吊出更大的鱼,现在……”
太子的话犹如一盆凉水,自她头顶浇下,由内而外地发着胆寒。
“奴婢以后不会了。”
时清爬下床行了叩拜大礼,她努力憋着眼泪,可声音发颤,暴露了她。
太子攥着枕席,看着时清踉踉跄跄地往外头走去。
马夫驭马离去的声响划破寂静的黎明,眼见窗外泛起了鱼肚白,麻雀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吵人头痛。萧衍霖喊来王贯替他穿衣入宫。
王贯上了点年纪,行动有些慢,眼睛有些花,但心里透亮。瞅着萧衍霖脸色不好,便故意装傻充愣:“看样子殿下昨晚是没睡好。”
萧衍霖看着他昨夜和时清温存的床,想着往昔种种,无心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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