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要出去?”
“对,今天雪沅及笄,我要去孟家一趟。”陈杳拉了召儿一把,碰到她的五指,被冰雪沁得发红发冷,真真应了一个词——冰肌玉骨。
“今天是孟小姐的生辰?”
“是啊,”陈杳握紧了召儿,感觉到她的手开始隐隐发热,提议道,“你也一起去吧。”
别再搓雪了,当心生冻疮。
召儿受宠若惊,“真的吗,妾也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
“好啊好啊,”召儿连声答应,眨眼又苦下了脸,有些忧愁,“可妾没有准备礼物。”
陈杳失笑,宽慰道:“没关系,我准备了,你意思意思、心意到了就好了。”
话音刚落,她的事一股脑都来了,流星一样跑回里屋,“啊,那妾还要换衣服、梳头发。”
谁叫她玩得那样忘形,发也散了,衣也乱了。
陈杳悠悠收起眨眼空无一物的右手,想自己只能喝会儿茶,姑且等她一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