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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的召儿听得奇怪,“我就破了点皮,搽点药就好了吧,还要吃药吗?”从未听过吃吃停停的药。
“公主背上的伤,涂点积雪膏就好了。早晚各一次,不用担心留疤,”姚太医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公主之前服用的避孕药过于阴寒,体内蕴有一股寒气还未散,所以每月才会有痛经的症状。不过问题不大,稍加调理就好了。微臣给公主开的这个药,正好可以调理身体……”
“还可避孕。不过需要长期服用,断了就没有效果了,”姚太医不紧不慢补充道,“这是齐王殿下的意思。”
姚太医交代完,拱手而去。
女萝没有相送,望着太医老态的背影,攥着药方,冷笑一声,“呵,齐王的意思,什么意思,彻底不让你生孩子了?”
原来姚太医是奉陈杳的命令来的。
召儿倒觉得自己是求仁得仁,陈杳在成全她,“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不用偷偷摸摸了,还不用肚子疼了。”
“你当初就不该吃那个药,”女萝有些恨铁不成钢,与召儿点明利害,“你若是能生下一个孩子,来日东窗事发,说不定还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留下一条命。”
这大概是她唯一的生路。
也许吧,但到底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召儿不敢赌,她没有那么理性,万一是去母留子呢。
召儿嗤嗤怀笑,对女萝说:“去帮我煎药吧。”
【作话】
作者:好的,陈杳先生在薜荔女萝那里的印象已经跌破冰点了,请问陈杳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陈杳:没想法。
作者:那请问你当初那么利索地搬出来,准备又屁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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