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就是如此,一旦滋生,愈演愈烈。
毫无手软,陈杳伸手去解她的黄绿交杂的腰带,用扯的,十足力气。一圈一圈缠得死紧的带子,被扯松扯脱,带着她的纤腰也一下下挺起。
召儿讷讷的,没有反抗。
裙头尽解,衣带齐松,齐腰的襦裙纨裤簌簌落到地上,上衣敞开,露出女子傲挺的胸脯和笔直的双腿。
她略有局促,试图遮胸夹腿。陈杳察觉到,一膝盖卡入她腿间,在她面前的霸道变本加厉,“动什么!”
随之,陈杳伸手探了一把花。
全不似往常,触手可及的干涩,只有两片小阴唇夹缝里有涓涓湿意。
上面的眼儿哭得那么凶,下面的眼儿就跟断了流的江河似的。
因为往常不在青天白日,陈杳也没有这么凶。虽然晚上也有灯烛,但远没有日光耀目四射,分毫可见。因此白天也不同于黑夜,容不下任何邪恶与污秽的思想。
白日宣淫,邪秽之极。
在明亮的日光中,召儿见陈杳三下两下解开之前解到一半的扣子,脱下湿透了的衣服。
玉剑亮出,粗长硬挺,凶残狰狞,抵进她腿心。
“嗯……”敏感的阴处感觉到坚实的阳具那一刻,召儿害怕得小声嘤了一声,缩着肩膀,锁骨窝深凹出一个小池塘。
她以为自己会被直截了当贯穿、破裂,然后流出血来。用她的泪与血,偿还他受损的尊严。
却像飞雀一样,穿梭于肥硕的凌花。小而圆的嘴孔时不时啄过她的丁香核,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意。
吟哦,逐渐变了意味,断断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