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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萝被打了十杖,满脸冷汗,唇色发白,趴在床上,仍旧倔着一张脸,无力推了召儿一把,“你要怎么处置我?毒药,匕首,还是一根绳子勒死了事。”
“我为什么要你死?”她们怎么都把生命看得这么轻,日常把生死挂在嘴边。
女萝嗤笑,觉得召儿假惺惺,“我知道你那么多事,又背叛了你,你难道还能让我活着?不如杀了,一了百了。”
一旁的薜荔再听不下去,斥责道:“你在混说什么,是公主救了你!”
如果召儿要女萝的命,大可以直接让陈杳打她四十杖,打不死她也可以在她的伤口上撒药。伤口溃烂,她不仅会去得痛苦,召儿还不用背上恶名。
女萝不以为然,召儿捞她是害怕她受不得杖责说出更多,自己动手才能保证不会走漏风声。
女萝指着召儿浑身金钗罗裙,都是公主的旧物,“她算什么公主,她是个冒牌货。这些本来都是公主的,是她鸠占鹊……”
啪——
响亮一声,薜荔一巴掌打在女萝脸上,给一边的召儿也惊住了。
薜荔恨恨地质问女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件事要是暴露,你、我、公主,都会没命,整个梁国都会受到牵连!”
同样都是“公主”,薜荔和女萝口中指代的是两个不同的人。
生前哪管身后事,死,只是一种逃避。就像昭华,一根白绫吊死在房梁,说得好听是以身殉国,又将梁国置于何地。
“是昭华公主自己先放弃的。现在一切好起来了,又说这本是她的,没有这样的道理女萝。”
女萝捂着被扇红的侧脸,仰头委屈地望着薜荔。薜荔大睁着眼睛,不想流泪,但眼泪越蓄越多,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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