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贴合眼窝,像半热的藕粉糕,软而弹。还有那股淡淡的香味,杂着这夜湿润的雨气,一呼一吸间,充盈肺腑。
想尝尝。
于是陈杳仰起了头,便吻到了召儿的下颌,却不敢咬。
这里,分明是那么脆弱的地方,连接着咽喉,交织着血管,却只覆有一层薄薄的肌肤。
慢吻轻含,唇下是她汩动的血脉,好像一点力气,就会咬破。
分明是这样轻柔的厮磨,也惹得她颈项伸展、娇喘微微,连带着脉搏也跳动得更快了。
正因为轻如鸿羽,若有似无,才会有那种似痒非痒的感觉。经陈杳吮过的喉管,仿佛被一团绒絮堵住了,呼吸不上来。
吻至胸口,更觉气闷。大口喘着,一双乳就要从浅黄色的抹胸里跳出来,上头的莲花似乎都被撑大了一圈。
未几,胸前这块布解开,闷的一口气终于得以释放。
并不是陈杳主动解开的。陈杳没解过女子胸抹,连系带都没找到在哪里。是二人瞎摸乱碰间,衣服松散脱落了。
绿抹子滑落到腰间,露出白腻腻的乳房,又被她的手臂挡住。
好像不应该捂,召儿想。于是召儿又缓缓地放下了手,并褪下了褙子,展示出自己赤裸的上身。
凹陷的锁骨,坟起的胸脯,皆泛着柔和微弱的光,却差点亮瞎陈杳的眼睛。
一眼都不用,欲念已经齐刷刷涌出来,推着陈杳扑向召儿,压着她倒到床上。
才躺倒,召儿的腿就盘上了陈杳精壮的腰。
召儿是按照书上说的做的,成男女之道,但有些步骤能跳有些步骤不能跳,衣服就不能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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