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干。
魏羽觉得这不是他的问题,是殿下要送的东西太多了,想一出是一出。
召儿猜大抵是那夜陈杳以为她在思乡,但陈杳既然不表明,她也就不提了。
这日夜里,风仍不停,雨还不止。
门大敞着,陈杳搬了把躺椅在门口,当风而坐,衣带飘拂。屋内,是佳人在临帖,穿着件葱绿褙子,里头淡黄色的抹胸上绣着重瓣莲花。
风裹着雨,雨打着叶,嘈嘈切切,却无端让人心思平静。
陈杳忽然想起了一首诗,“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没有鸡叫啊。”召儿不知何时站到了陈杳旁边,接了一句。
狗叫都没有,只有雨声。
风声雨声鸡鸣声,都是为君子做配。再凄苦的风雨,再嘈杂的鸡鸣,与抵不过与君相见的喜悦与平静。
陈杳悠闲地躺在摇椅里,前后摆了摆,吱吱呀呀的,无奈地摇头,“你比这雨,还煞风景。”
“殿下不是喜欢这雨吗?”所以才坐在这儿吹风,还对着雨念诗,为什么又说这雨煞风景,召儿不懂。
若不是召儿表情太呆,陈杳会觉得她是调情的高手。自比风雨,反问他云胡不喜。
陈杳笑笑不说话,只问:“字写完了?”
召儿点点头,“嗯,写完了,殿下帮妾看看吧。”
做事贵在持之以恒,也不要多,多了会烦,所以陈杳叫召儿每天写五张十三寸见方的纸。数十天来,已迭了好厚一沓。
召儿指着自己摹的最好的一个“大”字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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