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话,陈杳想起还有一封奏折要写,也不在这里碍她们的眼,去处理自己的事。
话如此说,她们却没有再继续,然而陈杳在书阁内,却好像能一直听到女子的笑声。
他去倒了杯茶,自顾自端着饮了几口,察觉时,人已经走到了窗前。远远望着,召儿果然没有再嬉闹,而是在门口和魏羽轻轻说着话,言笑晏晏。
隔得太远,自然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稍时,陈杳处理完一些琐事,叫魏羽进来,将批完的折子转送给孟屏山,奏折呈中书省。
“是!”魏羽答应道,上前拿过成沓的文书。
魏羽正要走,听见伏案写字的殿下随口问他:“你和召……昭华说什么呢?”
嗯?殿下一向做事便专心做事,不曾三心二意,如何又赶着问这一句?
魏羽心中奇怪,想了想,回答说:“公主问殿下喝什么茶,熏什么香,几时睡,几时醒……”
其实还有些南北差异。昭华公主初来乍到,什么都觉得新奇,不过这些没什么好和殿下说的。
两天相处下来,魏羽只觉得昭华公主人善可亲。他家殿下已然算没什么架子的了,昭华公主比他家殿下还要谦逊和善三分。
“就这样?”这些有什么值得开怀大笑的呢。
“呃……”魏羽润了润唇,犹豫地说,“公主还问怎么不见殿下有贴身服侍的婢女。”
提起此事,陈杳手一顿,一竖没差点写歪,还好稳住了,只是有一点墨重,“你怎么回答的?”
魏羽直摇头,“属下什么也没说。”
这个问题实在让魏羽难答,还是装傻充愣最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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