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啊。
临了,没等到饭菜,等来了张扬给她挂了一瓶营养液,一针锥进去,季得月怀疑张扬是职场小白,什么针打的这么疼,不必多说,扣钱!
听着张扬说话季得月就是一肚子气,娄台推着挂着水的季得月在大树底下乘凉,还细心的拿了风扇给她吹风。
季得月头靠在椅背上,感受着外面的鸟语花香,头顶的风吹的格外舒服,懒洋洋的感觉。
她的手被娄台握住了,季得月感觉他在给她剪指甲,果然,卡擦卡擦的声音传来,季得月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美妙,要是娄台能陪着她直到孩子出生就好了。
娄台剪完指甲就拿了耳勺给季得月掏起了耳朵,说实话,季得月是害怕的,很害怕,每次掏耳朵,她都会提心吊胆的蹙眉头缓解紧张。
这一次她要面无表情的配合,娄台就在她旁边啊,能怎么办,只有咬紧牙挺过去。
以前掏耳朵都充满温情,季得月决定,此后一个月绝对不再掏耳朵,掏耳朵陶的这么提醒吊胆,她估计是第一个。
还好,耳朵陶完娄台没再整什么幺蛾子,等张扬拔了针头,娄台就给季得月撑起了一把伞,两个人围着后院开始逛园子。
季得月终于睁开了眼睛,那是因为娄台在她的身后推车,而且头顶有伞挡住,她开始明目张胆的享受着娄台的温情服务。
不用走路,还能仔细的看一看花花草草有没有长高,长大,有没有修剪仔细,简直是人间享受。
季得月想到这不禁笑了,她好像越来越懒了,不行,等卸了货她要和娄台一起晨起锻炼,围着这山顶跑个十圈八圈的,别生了孩子成了游泳圈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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