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真的与男人有很大的关系。
现在都说嫁人等于第二次投胎,果然没错,娄台,你一定要醒来,不然我的后半生会和母亲一样担惊受怕,你忍心吗?”
季得月说完无比惆怅的看了看娄台的指甲,昨天刚剪过,还算整齐。
这一想心思又被岔开了,季得月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也该剪了,于是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娄台旁边,在面前铺垫好毛巾,开始了美好时光。
剪完指甲对着光看了看,真是不错,她从没有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去染过五颜六色的指甲,包括头发也是,从来没有动过。
季得月洗过澡之后搬了一台电脑放在小床上,正看着电视,窗口动了动,季得月眼睛都没抬一下就道:“阿狸,你回来了?”
一声微弱的叫声算是回应了季得月,季得月有点奇怪,阿狸的叫声怎么没有震慑力了?
她扭过头一看,阿狸嘴里正含着一个东西,看着她呢,季得月爬过来道:“阿狸,你嘴里含的什么?”
阿狸一松口,两块红色的石头从它嘴里掉下来,季得月一看,嘴巴抽了抽,是她的鸡血石,阿狸果然把它弄开了。
季得月叹口气拿起鸡血石渡好道:“阿狸,里面的药丸果然是你吃了是吗?”
阿狸的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没有回答,季得月摇摇头道:“你个小机灵鬼,太机灵了!”
而后又看着阿狸真诚的道:“谢谢你,阿狸,不是你以身试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救娄台,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体有所好转简直是天大的惊喜,等娄台伤口愈合,我就给他吃解药,你不用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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