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所驱使才会不惜冒着危险和组织交易,可最大的问题在于组织。
它提供了这样的一种方式,并传播出去,让人选择,借别人的手的人可恶,但真正作恶的人更可恶。
这两种人都是社会的垃圾,随着时间岁月的流逝,也许会有真相浮出水面,该伏法的伏法,该诛灭的诛灭,可不该是这样一种被恶意勒索的方式。
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操控,眼看组织事件马上落幕,民众不再人心惶惶,是谁又在掀起风浪,是徐然然吗?
这些资料不是普通级别能拿到手的,本来有了这些东西可以移交警方,也算功德一件,没想到他们却用来私下敛财,冒着生命危险聚财势必凶多吉少,怎么这么糊涂,被猪油蒙了心。
等到半夜娄台才回房,他揉了揉眉心,见季得月还没睡,笑着道:“你是在等我吗?”
季得月披着睡衣起身道:“看你这么辛苦,我也帮不上你,我给你放洗澡水,给你揉揉放松放松。”
娄台脱了外套点点头,季得月纤细的身姿,从背后根本看不出来已经是身怀六甲之人,娄台坐在沙发上,解开表带,放在一旁,仔细的看着季得月的每一个动作,像是欣赏。
季得月开了一瓶红酒放在一旁,而后走出来,亲自动手给娄台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脱去衣衫。
手刚放在皮带上时,娄台像是受宠若惊一般握住了季得月的手道:“我自己来!”
季得月看着他微红的脸和闪躲的眼神道:“怎么,害羞了?”
娄台立刻眨眨眼,正儿八经的摇摇头道:“这个皮带有点特殊,我怕伤到你,没事,我自己可以,不用揉了,你睡觉吧,别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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